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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汪处，自清欢医疗送来的那批急救人体模型，我亲自检查过。”小张也跟着怔了怔，“全是普通男性，没有女性啊！而且合同上也都写了呀！”
没有女性？
汪处长皱了皱眉，拿出手机，正要打电话，却突然接到了医科大校长给他打过来的电话。
“小汪啊，你们物资处今天这个问题处理得真不错，网上反响很好嘛！哎呀，你是怎么想到也订购一部分女性人体急救模型的？”
“不瞒你说，我之前也有过这个想法。不过，国内好像是没有这样的医疗器械公司，最后工作又忙，也就不了了之了。嘿，没想到被你给找到了，这个，是找姜同学那边特别订制的吗？”
“啊，是，是。”汪处长的话在喉咙处转个了弯，又不得已给咽了下去，只好点头敷衍了两句。
“嗯，我果然没看错。之前我和老顾还担心姜知予这心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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